新的起点！《杭州宣言》 向全球发布

25日下午，第五届世界生物圈保护区大会新闻发布会在杭州举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计划”秘书处、中国科学院国际合作局、浙江省林业局及杭州市人民政府相关负责人出席发布会，介绍大会的举办情况以及取得的成果，并回答记者提问。

▲2025年8月8日，在浙江省杭州市临安区天目山镇交口村拍摄的第五届世界生物圈保护区大会logo的稻田景观

第五届世界生物圈保护区大会圆满落幕

第五届世界生物圈保护区大会在各方共同努力下，大会圆满落幕，取得丰硕成果，对"人与生物圈计划"的持续实施具有里程碑意义。下面，简要介绍本届会议的几个特点。

第一个是会议规格高、规模大、代表性广。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丁薛祥出席会议并致辞，这充分反映了中国政府对生物圈保护以及全球可持续发展的高度重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奥德蕾·阿祖莱女士等嘉宾出席开幕式并致辞。来自全球1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近4000名代表出席了本届大会及其边会和平行论坛。参会总人数创历届会议最高记录，参会人员的国家和地区代表性及行业领域代表性也是历届会议最高的一次。

第二是活动精彩纷呈，议题丰富多样。开幕式之后，会议举办了1场部长论坛、5场全体会议以及76场边会和平行论坛。这些活动涉及的议题十分广泛，包括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网络建设、生物多样性保护、气候变化、绿色发展、绿色金融、科技赋能、教育赋能、地方生态知识传承、女性及青年参与等。来自全球的与会代表围绕这些议题进行了充分的讨论和交流，增进了相互了解，分享了经验和智慧，并就加强跨国、跨区域、跨行业合作达成了许多重要的共识。

会议还组织了展览，包括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策划的国际展区，以及由中国科学院会同相关部门和浙江省共同策划的中国国家展区和浙江省展区，以及相关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环保组织和企业等组织的60多个展位。

第三是会议成果丰硕、影响深远。在与会代表充分讨论和相互启迪的基础上，大会通过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计划及其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网络杭州战略行动计划》，确定了未来10年的发展方向、目标及行动方案，为全球环境治理和推动可持续发展注入了新动能。大会还发布了《杭州宣言》，向世界传递中国与国际社会携手应对生态环境挑战、共建地球生命共同体的坚定决心。稍后安东尼奥秘书长将向大家介绍这两份重要成果文件的主要内容。

第四是践行"绿色"办会理念。大会积极响应教科文组织的倡议，会同浙江省及杭州市共同落实“减碳”“减塑”“节能”的环保措施。例如，大会给会议代表们安排的交通工具都是新能源汽车，为大家发放了可重复使用的水杯替代塑料瓶装水。杭州市还联合蚂蚁森林开展“零碳办会”活动，参与人数超350万，积累碳汇4700多吨，远超大会预计碳排放量3000吨。大会形成的绿色办会方案，将为其他大型国际会议的举办提供有益的参考。

大会的闭幕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面向未来，杭州愿继续与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计划”各成员国、各主管部门、地方政府、社会各界以及国际伙伴深化合作，为共建地球生命共同体作出更大、更重要的贡献。

天目山 图源 临安发布

本届大会产生两份标志性成果文件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昨天授予杭州市“人与自然共生典范城市”称号，授予杭州市临安区“全球人与生物圈计划绿色发展实践地”称号，向世界展示了人类和自然是可以和谐共存的。

本届大会产生了两份标志性成果文件——杭州战略行动计划以及《杭州宣言》，两份文件共同为全球规划了路线图，强化人与生物圈网络，重申生物圈保护区作为可持续发展学习平台的作用，这些成果体现了生态文明的原则，强调了经济繁荣与生态保护必须协同共进。

第一个成果文件《杭州宣言》，是本届大会通过的一项高级别政治声明，重申了生物圈保护区在实现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以及应对生物多样性丧失和气侯变化双重危机中扮演着关键的平台作用。

宣言呼吁各国政府、国际组织、地区社区，青年以及科学网络加强合作，并在政策制定中优先考虑生态保护。《杭州宣言》强调了包容性，鼓励原住民、妇女和青年能够更多参与到生态保护和可持续发展的决策之中。通过这些举措，《杭州宣言》巩固了全球对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承诺，契合了生态文明思想。

第二个成果文件是杭州战略行动计划，它为未来十年“人与生物圈计划”的实施，描绘了切实可行的路线图，以增强世界生物圈网络作为可持续发展学习实验室的角色。这是一份务实的文件，不仅提供了生物圈保护区的哲理和原则。

杭州战略行动计划的重点举措：一是加强生物多样性保护和生态系统修复，二是强化气候变化减缓与适应的策略，三是通过发展绿色生计和公平的收益分享机制赋能当地社区，四是拓展生物圈保护区内的教育与研究机会，最后是完善人与生物圈网络的管理、监测和国际合作。

行动计划强调了科学与政策互动，数字创新以及青年参与的重要性，这些都是驱动转型的重要因素，通过设定可衡量的目标和完成时限，行动计划将确定生物圈保护区发展成为富有活力的可持续发展典范，在全球推广使用。

本次大会是一个里程碑事件，它的召开正值一个关键时刻，生物多样性丧失、气候变化加剧和人类福祉面临紧迫挑战。会议达成的共识将在未来数年深刻影响“人与生物圈计划”，增强科学政策和社会间的互动，这体现了生态文明的精神，表明环境治理是社会长期繁荣的基石。

本次大会参会规模空前，汇聚了近4000名科学家、政策制定者、青年、当地社区和国际合作伙伴。大会强调创新、聚焦未来，展现了中国在可持续发展方面的成就。期待本次成果文件为未来继续实施“人与生物圈计划”提供更多指导。

答记者问

Q:

当前，我们依然面临着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丧失等全球的挑战，可持续发展目标进程缓慢，针对这些严峻的问题和挑战，相对于十年之前发布的行动计划，这次发布的杭州战略行动计划又提出怎样新的举措？

A: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生态与地球科学司司长、“人与生物圈计划”秘书长 安东尼奥·艾伯鲁：我认为这一次大会展现了我们必须要加强合作。之前的一个世纪里，我们通常认为生态保护和社会发展是难以携手并进的，是分割开的。在过去一百年里，我们的科学对发展没有一个充分的认知，并不认为生物多样性还有我们的自然资源是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基石，但在生态文明理念下，生态保护与社会发展是协同并进的关系。1971年，“人与生物圈计划”得以发起，旨在让世界知道生态保护和社会经济发展并不是分隔开的。我们能够在“人与生物圈计划”的大家庭中，让中国还有世界各国，以及各个领域的科学家、机构聚集在一起，承认我们的社会经济发展是和生态保护相辅相成的。本届大会增强了这样的认识和理念，而我们必须要找到解决问题的方式，而不仅仅是强调我们现在面临着哪些问题，哪些挑战。

Q:

请问中国人与生物圈国家委员会未来将如何落实杭州战略行动计划，打造”人与生物圈计划”实践的中国新范式？

A:

中国科学院国际合作局局长 刘卫东：这次大会充分向国际社会展示了中国在生态文明建设和生物圈保护方面的成功经验，特别是浙江省和杭州市的经验，新的杭州战略行动计划又提出了新的路线图和目标，正像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何宏平先生在闭幕致词中所讲的，中国科学院作为中国人与生物圈国家委员会的主席单位，将联合其他各有关部门和社会各界一起认真落实新的战略行动计划，我们会从以下四个方面来完成这项任务。

第一，我们要加快申报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的步伐。我们要部署战略咨询研究项目，进一步加强生物圈保护区空间布局的科学规划，吸纳更多生态系统类型的自然保护地加入“中国生物圈保护区网络”。同时，我们要从该网络中遴选更多优秀成员单位，积极申报世界生物圈保护区。未来10年，我们有一个目标，希望我们中国的每个省、自治区、直辖市都有至少一个世界生物圈保护区。我国现在有34个世界生物圈保护区，分布在20个省、自治区，我们的目标是未来使每个省、自治区及直辖市都消除这方面空白。

第二，我们希望继续加强科技对保护区管理的支撑作用。大家知道，过去10年中国的生物圈保护区建设取得了巨大的成绩，这离不开科技的支撑，我们将继续整合各种技术手段，包括卫星遥感、红外影像、声学和环境DNA以及无人机等监测技术，加强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研发和集成应用。杭州战略行动计划特别提到，将在全世界范围内加强大数据技术的应用，我们要持续优化“中国生态系统研究网络”、“中国生物多样性监测与研究网络”等天空地一体化科学监测与研究平台，持续提升生物圈保护区的智能化、精细化、科学化管理和决策水平。

第三，我们要加强能力建设和人才培养。生物圈保护区的工作离不开人，尤其是热心于生态保护的人才，离不开自然教育。面向自然保护地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智慧化管护、科学化治理、国际化传播等方面的实际需求，依托中国科学院和其他相关科研院所和高校，统筹谋划能力建设和人才培养体系，打造一支专业化、复合型、具有创新精神和国际视野的高素质人才队伍。

第四，我们要大力推动国际合作交流。生物圈保护区的发展和建设离不开世界各国生物圈保护区之间的经验交流和技术共享。我们要积极参与区域网络和专题网络的建设。一方面，我们将继续支持”世界山地生物圈保护区网络”技术秘书处的工作。另一方面，针对绿洲、海洋等过去较少受到关注的生态系统类型，联合相关国家和地区合作伙伴，共同发起成立新的专题网络，促进经验交流、合作研究、技术共享，支撑全球环境治理，协同应对可持续发展领域共性挑战。

Q:

世界生物圈保护区大会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计划”体系内覆盖面最广、规模和影响力最大的国际会议，在本次大会中，展现了哪些浙江亮点？

A:

浙江省林业局局长 董旭斌：2005年8月15日，时任浙江省委书记习近平同志在安吉余村首次创造性提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重要理念。

20年来，浙江积极在打造高品质生态环境、推动全面绿色低碳转型、促进城乡共富共美、深化生态文明体制改革上走前列、作示范，发生了深层次精彩蝶变，取得了一系列的显著成就，这些都在大会上向世界作了全面展示，为全球可持续发展提供了中国方案的生动范例。

在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20年来，浙江森林覆盖率保持高位稳中有升，达到了58.55%，居全国前列；建成总面积1.47万平方公里的自然保护地体系，覆盖近10%省域面积。

那些曾经濒临消失的“国宝”们正在重现生机：朱鹮的数量从10只增长到960只；“神话之鸟”中华凤头燕鸥的成鸟数量已占全球85%以上，曾经全球仅剩1株的普陀鹅耳枥，如今在多方努力下，已经让4000多株“子孙”重返山林；百山祖冷杉也从3株“开枝散叶”到5100多株的大家族。这些变化不仅让专家学者振奋，更让老百姓更频繁地邂逅这些“自然精灵”。

在生态环境治理方面。20年间，我们接续实施五轮环境整治“811”行动，推动生态环境全过程防控、全形态治理、全省域保护，总体环境质量居长三角首位、改善幅度全国领先，率先建成全国首个生态省。

创新治理模式屡获国际认可：“千万工程”“蚂蚁森林”“蓝色循环”先后荣获联合国“地球卫士奖”，为全球环境治理贡献浙江智慧。

在绿色低碳发展方面。20年来，全省生产总值从1.15万亿元增长至超9万亿元。制订了全国首部省级GEP核算标准，创新“生态信用贷”“生态抵质押贷”等金融产品，大力发展低碳产业，在创新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推进产业升级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实现了从“资源小省”到“绿色强省”的历史性跨越。

在全民生态自觉方面。全省每年有上万名”绿色志愿者”活跃在生态保护一线：象山韭山列岛的中华凤头燕鸥守护行动，每年吸引上千名国内外志愿者参与；杭州”鸳鸯护卫队”十余年如一日记录西湖鸳鸯种群动态；开化”钱江源卫士”开展常态化巡护，减少大量生态警情。

同时，浙江还创新推出”生态绿币””碳积分”等激励机制，持续深入开展”互联网+全民义务植树”，增加老百姓在参与生态文明建设中的获得感、幸福感。

Q: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本届大会期间授予杭州市”人与自然共生典范城市”荣誉称号，杭州市临安区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全球人与生物圈计划绿色发展实践地”荣誉称号，请问杭州市后续将在哪些方面下功夫，擦亮这两块新的金字招牌，以进一步推进生态文明之都建设？

A:

杭州市政府副秘书长 程晓东：近年来，杭州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杭州要努力成为美丽中国建设的样本”重要指示，秉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战略，先后获评”联合国人居奖””国际湿地城市”等国际荣誉，在本次大会期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又授予了杭州”人与自然共生典范城市”荣誉称号，授予了临安”全球人与生物圈计划绿色发展实践地”荣誉称号，在此，再一次感谢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于杭州在生态文明建设成果方面给予的充分肯定。

接下来，杭州将锚定习近平总书记赋予的”生态文明之都”城市定位，在生态文明建设的道路上继续前行，为全球城市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方面提供更多可复制、可推广的实践经验。接下来，我们将重点做好以下四个方面工作：

一是要持续加强生态保护。我们将以“两山”理念为指导，加大对自然保护地的监管力度，持续推进生态保护修复工程，严厉打击破坏生态环境的违法行为，确保生态系统的完整和活力。同时，我们会强化生物多样性监测体系建设，运用AI识别等先进科技手段，实时掌握生物种群动态和生态环境的变化，为科学决策提供有力支撑。

二是要不断拓展生态共享。我们将进一步优化生态空间布局，打造更多滨水休闲、森林康养等高品质的生态休闲空间，并推动生态旅游与文化、体育等产业深度融合，满足人民群众多样化的需求。同时，积极探索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通过发展生态农业、林下经济等绿色产业，实现高水平保护与高质量发展相互促进、相辅相成。

三是要引导全民积极参与。我们将以此次大会为契机，把人与生物圈和谐共生的理念融入学校教育、社区宣传等各个环节，增强公众的生态环保意识。在社会面上，我们将鼓励企业提升社会责任感，采用环保生产技术，支持社会组织和个人开展生态保护志愿服务活动，积极参与生态公益事业，形成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全民行动的生态保护良好氛围。

四是要打造生态文明城市范例。我们将积极融入全球生态治理体系，主动参与国际生态合作与交流，不断提升杭州生态保护的国际化水平。同时，我们将积极探索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国际组织，以及国内外城市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开展多方位的合作，共同应对全球性生态环境问题，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Q:

中国加入“人与生物圈计划”已经有50多年了。这50多年来，我们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有很多好的做法和经验，在这次大会期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外国来宾都高度赞赏和认可。我想问有哪些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可以通过国际合作分享给国际社会，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贡献？

A:

中国科学院国际合作局局长 刘卫东：过去50年来，“人与生物圈计划”在中国取得了很多成绩，值得梳理。如果现在让我来总结的话，有两条经验可以分享给大家。

首先，我们积极探索保护与发展的协同路径。我想大家都会认同，在保护的同时怎样提升社区居民的收入，是生物圈保护区面临的核心问题。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指引下，我国生物圈保护区一直追求“在保护中发展，在发展中保护”，开展了大量卓有成效的探索，也积累了一些值得借鉴和推广的经验。我们认为最核心、最值得推广的一条经验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通过发展生态旅游、生态种植等多元化生态产业，持续增加当地社区居民收入。比如，九寨沟、黄山等保护区建立了门票收益反哺机制，同时也积极带动当地就业。武夷山保护区依托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以10%面积的发展，来保护90%的区域”，建立生态茶园4000余亩，实现了”茶叶就是金叶”的致富模式。

第二个经验就是高度重视科技在生物圈保护区建设中的作用。这就要求不断增加科技投入。中国生物圈保护区的工作一直在重视新技术的应用，比如我们开发了集图像、声纹及视频于一体的动植物物种智能识别技术，就是把各种技术集成在一起，以识别动植物。融合卫星遥感、无人机和移动智能终端，我们构建的”天空地一体化”智慧监测体系已在武夷山、卧龙、车八岭等保护区开展示范应用，为”智慧保护区”建设、管控分区、生态修复和廊道规划都提供了关键技术支持。

此外，中国的科学家还立足于生物圈保护区可持续发展的实践，提出生态系统生产总值也就是GEP的核算体系，科学阐释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重要理念，为保护区实现生态产品的价值转化提供了可操作的路径。这一核算体系已被纳入联合国环境经济核算国际标准。这项工作的提出者欧阳志云老师就在我们现场。

未来，我们还会继续坚持用好这两条经验，一是探索保护与发展的协同路径，二是加强科技投入。有了这两条，我想中国的生物圈保护区工作一定会取得更大的成功，同时我们也会与世界各地的生物圈保护区分享这些经验，积极合作，响应《杭州宣言》，落实杭州战略行动计划，为共同探索保护与发展协同推进的模式，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作出更多的贡献。

Q:

本次大会有来自1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参加，举办了76场边会平行论坛，世界各地的政策制定者和专家学者在大会中做了很多交流，这对浙江的生物圈保护区建设有哪些启示？

A:

浙江省林业局局长 董旭斌：人与生物圈计划作为国际科学网络，为全球生态保护提供了技术框架和合作平台，汇集了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的先进理念和技术。可以说，这次大会为我省自然保护地和生物圈保护区的建设提供了新思路。

首先，要加强科技创新。当前，数字化和绿色化相互融合、相互促进，已成为全球发展的重要主题。

本次大会上展示了自然保护地智慧管理系统、网络化监测监管体系、空间技术和数据集成等方面的全球前沿成果，为浙江深化自然保护地体制机制改革提供了重要启示。

我们将加快大数据、5G、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在自然保护地和生物圈保护区中的应用，不断提升保护和管理的科学化、精细化、智能化水平。

其次，要加快融合发展。大会展示的生态旅游、自然教育等案例，以及自然保护地社区协同发展的路径与模式，为浙江促进资源保护和绿色产业发展提供了新一些思路。

接下来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计划国际协调理事会（MAB-ICC）第三十七届会议将转场杭州市临安区天目未来谷召开，我们以本次大会为契机，以天目未来谷为示范，打造了”生态+科技+文旅”的融合创新区。

未来，我们将持续推动自然保护地与周边社区融合发展，持续释放惠民富民的生态红利。

再是，要推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本次大会汇集了全球自然教育和公众参与的优秀案例，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经验，不仅能让我们近距离了解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国际理念，也能增强全社会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引领下浙江取得的一系列成就的认同感。我们将加快完善共建共享机制，让更多人成为生态文明建设的参与者、传播者。

我们将以本次大会为新起点，努力把国际经验转化为浙江实践，为共建地球生命共同体贡献更多浙江智慧、浙江力量。我们相信，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道路上，浙江必将书写更加精彩的篇章！

Q:

加入“人与生物圈计划”以来，中国不遗余力推动“人与生物圈计划”的实施，促进生物多样性保护和可持性发展。能否评价一下中国的实践情况，介绍一下您对中国继续实现这一计划的未来期待。

A: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生态与地球科学司司长、“人与生物圈计划”秘书长 安东尼奥·艾伯鲁：中国在践行“人与生物圈计划”的过程中，展现了卓越的领导力。中国建立了全球规模最大的生物圈保护区国家网络之一，其中的许多保护区已成为平衡环境保护与社会发展的全球典范，尤其是对非洲以及一些小岛屿国家提供了非常好的借鉴。通过对科学研究、能力建设和社区参与的持续投入，中国为“人与生物圈计划”做出了重要贡献，例如像中国科学院这样的科研机构，建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二类研究中心，在一些生物圈保护区也建设了研究中心，这些都为我们提供了信息、科技以及创新工具。这些实践体现了生态文明理念，为国内与国际都提供了经验与启示。

来源/杭州市委宣传部（市政府新闻办）、杭州市林水局